又道:“既然薛姑娘不念舊,陶某也不必攀情。姑娘愿替我引薦,那枚藥權(quán)當(dāng)謝意。若是不愿,你我就此拜別,陶某再另謀它處?!?br>
說著不偏不倚,還是雙目直視薛凌等她回話。
薛凌自感落了面子,想再諷幾句,記起往日間數(shù)回去陶記,確實沒少受陶弘之招待。今日陶弘之性急,嘴快兩句,忍忍便罷了。
當(dāng)下緩了面色,只還略帶些沒好氣道:“你坐著吧你,我已經(jīng)招人去問了,難不成能直接把你拎進(jìn)去嗎?再請百十來個御林衛(wèi)給你鳴鑼開道可好?!?br>
陶弘之出了口氣,這才勉強(qiáng)回了座位,沉默一陣子,居然反客為主,倒勸薛凌來:“聽你意思,對著這諸天鬼怪厭倦,何不.....”
薛凌已將那盒子打開,正想著平城外的事。當(dāng)時究竟是不是藥起了作用很難說,但多這一粒,來日又多個命數(shù)。
聽到陶弘之說話,剛壓下去的氣性又上了喉頭,不等陶弘之把話說完,打斷道:“厭倦個屁,你不是不厭倦,你不厭倦今兒還不是要求到我跟前來?!?br>
她啪嗒一聲將盒子扣上,整個操起在手中揚(yáng)了揚(yáng)道:“做生意就做生意,我不虧你,你也莫虧我。
當(dāng)日我伯伯危在旦夕,我求到你門口,你推三阻四顧左右而言他,說的是藥在哪?今兒個又巴巴拿出來,是從哪拿出來的?
你一日日酒肉穿腸,倒勸我去當(dāng)和尚,羞不羞的慌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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