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白這才眼睛一亮,一邊湊近盒子細看,一邊道:“這倒是個稀罕玩意,也問他多買些?!彼ь^笑道:“園里賬本上結余尚豐,便是千金一粒,也還能囤個百十來顆?!?br>
薛凌長出口氣,抖了抖手起身道:“沒了沒了,許久前我就聽他說只得兩粒,被我不知好歹用了一粒。這一粒,我去求過,當時他沒給,今日為著陶淮,又自個兒拿了出來?!?br>
她抬眼看著逸白,道:“是真見不著,還是假見不著?”沒等逸白回話,又鄭重勸道:“若是見得著,就讓他去見見?!?br>
逸白全無猶豫,一瞬間委屈上了臉:“怎么就假見不著了,這黃家事,姑娘可是再清楚不過。當晚天子宮外遇刺,宮內(nèi)又..”
“算了?!把α铔]讓他把話說完。但得逸白辯解,那這人就是真見不著。不管陶弘之是去救也好,去送也好,不見才是最好。既然逸白推了,她未必不是樂見其成。
薛凌指了指盒子,道:“你拿去給李伯伯瞧瞧,可能瞧出個門道,自個兒配幾丸來試試?!?br>
逸白正有此意,忙稱了謝,將盒子扣上攬在懷里追著薛凌出了書房門。同行的一段廊子里,仍不忘念叨是真的見不著陶淮,這個節(jié)骨眼兒上,哪敢去見呢。非但不能見,還得勸著些陶掌柜,且避諱些吧。
薛凌嗯嗯是是隨口答的順暢,分開后徑直回了自己院。天邊朝陽已是金黃的老大一個餅,估摸著江閎已經(jīng)埋妥了,但去送禮的周遂還沒回來。
含焉起了身,聽見薛瞑說薛凌早起還沒用過飯,刻意在院里且玩且候著。見薛凌進了門,從樹影里鉆出來要出聲喊,赫然見她十分嫌惡往地上唾了兩口,表情之猙獰嚇了含焉一跳。
薛凌本以為是薛瞑迎了出來,抬頭才看見是含焉站著,惱羞又唾了一口,說是起得早打呵欠,鉆了個臭蟲進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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